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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PP Annual Report看加拿大养老危机 | Ai Financial 基金投资
今年3月底,加拿大的养老基金CPP公布了2024年度的投资报告。从这些公开的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到加拿大养老体系中的诸多问题。明确的一点是,目前的养老体系已经无法支撑现在的老人养老,更无法支持未来的养老需求。因此,今天我们要看看报告中的一些数据,从中分析加拿大养老体系存在的危机。
整个报告有140多页,内容非常多。今天我们不试图讲解整个报告,而是挑选其中的一些数据与大家分享。今晚的讲座分为四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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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很吓人
接下来我们进入第一部分,这里包含了大量专业数据,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我们可以看到,这些数据其实相当令人震惊。
首先,CPP公布了2024年的业绩表。左侧显示其净资产为6323亿加元,回报率为8%,净收入为464亿加元。接着我们来看第二组数据,它解释了供款人与取款人的关系。
CPP成立于1999年,至今已有25年。供款人和取款人(即受益人)总计约2200万人。根据2021年的报告,CPP的供款人大约为1400万。2021年加拿大总人口为3600万,其中只有40%的人向CPP供款,意味着60%的人没有供款。因此,这60%的人在退休后是无法领取CPP的。
再看2021年的数据,当时有620万人在领取CPP,这些是退休的老人。用620万人除以1400万供款人,可以得出每2.5个供款人需要支撑一个取款人的结论。
这个数据具有重要意义,因为它展示了历史的变化。1966年,7个供款人供养一个退休老人;2000年是5个;到2015年,4个工作人员养一个老人。计划到2027年,可能需要3个工作人员养一个老人。然而,现实情况是,2019年已经是3. 6个工作人员供养一个老人。根据2021年的数据,这个比例已经下降到2.5个工作人员供养一个老人。
可以预见,未来情况会更为严峻。以我个人为例,如果到2035年我退休了,我的孩子刚开始工作,可能需要一个孩子养一个老人。这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压力。现如今的年轻人连买房都需要父母帮助,怎么能指望他们在我们退休后还有能力供养我们呢?
由此可见,政府最初设计的CPP计划已经无法适应当前的变化。我们再回到最初的数据表,数据显示CPP共管理了6323亿加元的资产。对于这个数据,大家可能没有明确的概念。接下来,我们通过具体数据来分析这笔资金的情况。
首先,报告中提到2024年CPP的供款为656亿加元,这些钱来自2023年的供款。2024年CPP总收入656亿加元,其中支付给老人的金额为497亿加元,剩余159亿加元为净收入。
其次,2024年的净收入159亿加元,加上2023年的投资盈利464亿加元,总收入为623亿加元。2023年底CPP总资产为5700亿加元,加上2024年的623亿加元,总计6323亿加元。这就是CPP目前的资金总额。
通过这些数据,我们可以进一步分析。2023年,加拿大人向CPP的供款总额为656亿加元,供款人数为1400万,平均每人每年供款4469.17加元。
查看加拿大官方网站上的数据,从2010年到2024年,供款比例逐年上升。2018年之前,供款比例为4.95%,从2019年开始逐年增加,至2024年为5.95%。这一趋势表明CPP资金短缺,因此供款比例逐年上升。
根据政府公布的数据,2023年个人和业主的最大供款额分别为3700加元和7500加元。以4469.17加元的平均供款数为基础,我们可以推算出最大供款额的实际供款比例约为40%。利用这个比例和1400万供款人数,可以计算出每年加拿大人向CPP的总供款数额。
在过去14年(2010-2023年),加拿大人向CPP的总供款额为6630亿加元。相比之下,CPP在25年内的总资产为6323亿加元。这表明,从1999年到2009年的资金并未包含在总额中。这些数据清楚地表明,CPP的资金管理存在问题,甚至本金都不见了。
由此可见,当前的养老体系资金不足以支撑未来的养老需求。这一结论非常明确,资金短缺问题亟需解决。
Alberta 要退出CPP
因此,Alberta提出了要退出CPP的建议。去年9月份,Alberta提交了一份报告,要求退出整个加拿大退休金养老体系CPP,并计划自行建立一个新的养老金体系。
Alberta退出的原因有五个。
首先,Alberta在整个CPP中的资产占比非常大,实际总额为3340亿。相较于整个CPP的6320亿,Alberta的资金份额高达53%。而Alberta的总人口仅占全国的15%。因此,Alberta认为自己交的钱过多,而退休时的回报却不成比例。这是第二个原因,Alberta认为自己交的钱多了,但得到的回报却很少。
第三个原因是,尽管CPP被宣传为全国性的养老体系,但魁北克当初并未参与。由于1966年养老体系建立时,各省可以自行决定是否加入,魁北克选择了不加入。因此,Alberta认为既然魁北克不参与,它也有权选择退出。
第四个原因是,Alberta认为自行建立养老金体系将更便宜且更安全。由于Alberta的公款额度较高,如果自行设立养老金体系,每位Alberta省的工人需要缴纳的费用将减少。最后,Alberta认为退出CPP的过程并不复杂,清算好资金后即可完成退出。
在提出退出的五个理由后,Alberta计划建立自己的养老金计划,简称App。
首先,Alberta从CPP转移出的任何资金将投向这个App,并且未来该App产生的任何利润都归属于该App,不得用于其他地方。同时,未来的供款,无论是雇主还是雇员,都必须存入这个App中。
但是,如果要实施这项计划,Alberta可能需要进行全民公投,决定是否退出CPP并建立自己的App。如果获得同意,需要提前三年通知CPP,表示Alberta将退出。这三年的时间是为了让CPP有足够的时间变卖资产并赎回资金,以便归还给Alberta。考虑到Alberta持有的3000多亿资金,相当于CPP资产的一半,CPP确实需要这段时间来筹集资金。
如果Alberta退出,CPP将面临更大的资金缺口。最初,魁北克未加入CPP,而现在Alberta也要退出,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在CPP最需要资金的时候,各省的退出表明CPP已经无法支撑未来的养老需求。
钱去哪了?
大家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每月缴纳的养老金金额这么大,但CPP却缺乏资金。让我们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由于报告内容繁多且复杂,我们只能从中提取一些关键点。
首先,CPP承诺的是强健、长期可持续的财务稳定性。然而,从前面的报表来看,实际情况并不乐观。
报告显示,过去十年的实际回报率为6.5%。相比同行业的平均回报率,今年CPP的回报率仅为8%,而可对比的同行回报率高达19.9%。因此,CPP的投资回报显然不理想。即使其报告声称回报率为6.5%,但实际领取的回报并没有这么高。
再来看加拿大过去十年的平均通胀率为2.6%,如果从回报率中减去通胀率,实际回报仅为3.9%。考虑到最近几年,连GIC定期存款的利率都高于3.9%,CPP的回报率实在太低了。
钱到底去了哪里呢?举例来说,一部分资金投向了房地产。报告显示,CPP在房地产投资上亏损了5%,即1.24亿,这是自2008年以来最糟糕的亏损。疫情之后,很多人居家办公,导致办公楼和零售地产受到严重影响。而CPP在这一领域的投资巨大,导致去年单单在房地产上的损失就达到了5%,即1.24亿。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今年2月份,CPP以一美元的价格出售了位于美国纽约曼哈顿的一栋办公楼。这栋楼当初的购买价格是7100万美元,但因负债超过资产,最终不得不以一美元的价格出售。这种巨额亏损显示了CPP在房地产投资上的重大失误。
为什么CPP会做出这样的投资决策?实际上是对整个投资环境的误判。过去的十到二十年间,加拿大的房地产市场蓬勃发展,因此CPP的管理者认为投资房地产无论投在哪里都能赚钱。然而,他们没有意识到房地产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特别是办公楼、商业房地产和零售业,在经历疫情和通胀之后,这些领域陷入了极度低迷的状况,但CPP的投资策略没有及时调整。
看上图,到目前为止,CPP在房地产领域还持有11.3%的仓位,这个比例非常高。而在过去的五年里,房地产给CPP带来的回报只有0.7%,远低于其他市场的平均回报。这表明房地产市场的高峰期已经结束,但CPP的投资思维仍未改变。
此外,CPP还持有大量政府债券。到2024年,CPP的投资组合中有12%是政府债券。而在过去五年里,政府债券的回报率为负的0.3%,意味着这部分投资实际上是在亏钱。房地产和政府债券加起来占到CPP总资产的23%,这意味着将近四分之一的资产没有带来收益,反而在亏损。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亏损数据。截止3月31日,CPP持有的资产中,美元和加币的持有量增加,但人民币的持有量从去年的10%减少到5%,这是因为中国经济下行,CPP持有的中国资产急剧缩水,不得不迅速减持人民币资产,导致巨大的亏损。同样,在其他地区的投资也在缩水,特别是中国的投资损失最为严重。
所有这些因素导致了CPP的巨额亏损。那么这些钱到底去了哪里?很明显,大部分都亏损掉了。但更令人震惊的是CPP的运营成本。运营成本、投资相关费用和融资成本总计达83.57亿,占CPP总资产的28.3%。这意味着近三分之一的资产都被用于运营成本。
综上所述,CPP的资金要么因投资亏损,要么因高昂的运营成本被消耗。大家每月缴纳的养老金大部分都流失在这些环节里。在这样的环境下,加拿大的养老体系确实到了必须改革的地步。
养老体系必须改革
国家非常清楚现有养老体系的问题,也希望进行改革。然而,仅在系统内部进行改革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呢?
首先,考虑一个简单的事实。现在在领取CPP的人,不会愿意减少或停止领取以支持系统改革。领钱的人只希望领取的钱越来越多。同样地,现在在供款的人,也不会同意将来养老时自己负责,而之前供的钱作废。因此,无论是现在领钱的人,还是现在在供款的人,都不会同意在现有体系下进行改革,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利益会受损。
那么,如何在现有体系下无法改革的情况下,进行有效的改变呢?这必须从系统以外着手。从现在的年轻人或工薪阶层开始。如果能让他们变得富有,让大家退休时不需要依赖CPP领取养老金,这样能从根本上解决加拿大的养老问题。
这个思路很好,但关键是如何让现在的年轻人或工薪阶层赚到更多的钱。国家已经想到了方法,就是通过政策来实现。
我经历过中国80年代的改革开放。当时,中国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但国家给了政策。政策的内容是,让大家自行决定如何发展,国家并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只是放手让大家去尝试。这就是那句著名的“摸着石头过河”。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政策支持,才有了深圳和珠海的改革开放,进而带动了整个国家的改革开放。
给政策,其实就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是非常重要的。回到今天的加拿大,如果要改革养老体系,可以参考这种思路。因此,这里有巨大的机会,国家试图让大家变得富有。然而,有些人可能生活得太舒适、太安逸,他们觉得退休时就等着国家养老。
在80年代的改革开放中,许多人下海经商,但也有不少人依赖国家和单位的铁饭碗,不愿意主动下海。这些人最终被动下岗,被裁员。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非常清楚当时的情况。中国当时发生的事情,很可能在加拿大重演。如果依赖政府养老,政府提供足够的资金是不现实的。依赖国家的福利也是不可能的。与其如此,不如早点做准备。如果不早点做准备,将来的养老肯定堪忧。
加拿大政府可以像中国80年代改革开放时那样,通过政策引导大家解决养老问题。这就涉及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叫做投资贷款(investment loan)。如果大家可以通过投资赚钱,自己有钱了,就能自己解决养老问题,从而大大减轻国家的负担。因此,国家推出了以国家名义背书的investment loan政策。大家如果能通过投资赚钱,就能解决养老问题。
国家政策出台后,很多人希望通过投资赚钱,但没有本金,怎么办?国家会通过相关银行借钱给你去投资,实现以钱生钱。等将来赚钱了,就不需要依靠政府,从而从根本上改变整个养老体系。investment loan实际上是国家背书的一种政府行为。
你可以在Google上找到大量关于investment loan的说明,包括我们Ai Financial的说明。BDC银行、Manulife Bank、iA Trust银行、B2B Bank、CBC银行和TD银行等国家银行都在做investment loan。因此,整个investment loan就是以国家名义背书的一种贷款投资,帮助大家投资赚钱。
大家投资赚钱,这个过程是怎样的?首先,这是国家名义做背书,银行提供资金。银行出的investment loan资金投到基金公司里,这些基金是特别的保本基金。其他基金、互惠基金都不行,只能放在保本基金里。
为什么要保本?因为这是国家名义借出来的资金,国家非常关注其风险,所以需要保本。这种保本由保险公司负责。资金从银行出来,经过国家背书,投到基金公司,由保险公司保本。最后,通过我们Ai Financial的投资系统帮助客户投资赚钱,服务广大加拿大客户。大家赚到钱后,不需要依赖国家养老,最终实现六方共赢,这是一个合作共赢的政府计划。
我们Ai Financial竭力推动这一计划,改善加拿大的退休养老制度。这是我们Ai Financial的使命。我们希望大家加入我们,共同前行,让自己和国家都受益。
我们Ai Financial在投资贷款领域已经运作多年。过去10年里,我们实现了21.6%的投资回报,远高于最高利息。大家知道,近年来利息上涨很厉害,最高利息上涨到接近8%。我们的实际回报率为21.6%,远超利息。如果借款投资的回报率无法超过8%,那就不值得借款投资,因为连利息都无法支付。但如果我们的回报率为21.6%,足以覆盖8%的利息,这就达到了国家推广investment loan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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