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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学金融：《魔鬼营业员》 | AI Financial恒益投资

编辑于2023.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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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你相不相信搞垮一家银行只需要一个人的力量？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在现实中发生了——它就是著名的巴林银行倒闭事件。1999年，巴林银行倒闭事件被栩栩如生地翻拍成了电影《魔鬼营业员》。

该片由詹姆斯·迪尔登指导, 通过线性叙事的方式给我们展示了倒闭事件的全貌，非常有金融教育意义。我们将结合电影和现实发生的案例还原这个金融惨案, 在欣赏电影剧情的同时学习一些金融小知识 。

电影剧情介绍

故事发生在历史悠久的巴林银行，这家银行成立于1763年，由弗朗西斯巴林在英国创立。弗朗西可谓是银行界中的活化石，这家银行的气质从诞生时就与众不同: 它从不为普通客户开办存取款业务，而是专门为政府单位、社会团体等机构类客户提供企业融资和投资管理等服务。

由于信誉良好，巴林银行成为了很多大客户的首选。当美国政府想从法国人手里购买路易斯安那州时，巴林银行给予了全部的资金支持。当英国和拿破仑正在欧洲血拼，使巴林银行成为英国政府坚强的资金后盾。后来，英国王室为了感谢巴林银行的救命之人，先后授予了巴林家族五个贵族爵位。

19世纪的时候，巴林银行甚至被称为“欧洲第六大强国”，其资金实力仅次于英，法，普鲁士，奥地利和沙俄。

电影的主人公尼克李森，小李是巴林银行的一个小文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一些文字工作。然而，他的并不满足于只做一个小文员，而是想成为金融交易员。功夫不负有心人，巴林银行在印度尼西亚的首都雅加达的项目出了一些问题，小李被安排去处理权责不清的债券问题。

这位曾经在摩根士丹利实习的小伙面对堆积成山的债券并没有慌张，而是将证明文件一份一份的整理好，让客户无法抵赖，以避免银行可能受到的损失。小李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千载难逢的实现自己梦想的机会。

在整理债券的过程中，小李也认识他未来的妻子，丽莎。两个人合力工作，很快就处理完了所有的银行坏账问题。在繁忙的搭档工作中，两个人也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不久之后，两个人就结为了夫妻。

由于两个人在雅加达的工作非常出色，成功为巴林银行制止了一个亿的潜在损失，巴林银行的高管开始视他为期货与期权结算方面的专家。1992年，巴林银行决定在新加坡成立分公司，小李因为优异的表现和给领导留下的好印象，成功晋升为了新加坡分行期货交易部门的经理，并被派遣前往了新加坡。

这个独立的期货交易部门可以允许客户在其中进行期货期权衍生品的买卖。同时为了节约任命成本，小李同时还兼任了清算业务的负责人, 这也为之后的悲剧买下了伏笔 。

知识点1: 金融衍生品

在继续讲解电影剧情之前，我们先介绍一下什么是金融衍生品 (derivatives)。金融衍生产品是指其价值依赖于标的咨产 (Underving Asset) 价值变动的合约。

比如, 小李从事的期货合约就是一种衍生品，期货合约是一种规定买方在一个指定的日期和价格买进一种资产（或卖方卖出一种资产）的金融合约，这个衍生品被发明出来的最初目的是给一些企业进行套期保值。

例如， A公司是一家钢铁厂，害怕在未来材料会涨价却对铁矿的需求很大，所以他们会选择和一个铁矿卖方签订一个期货合约，以保证之后购买铁矿价格的稳定。

这时候如果铁矿涨价了，A公司用更便宜的价格买到铁矿，如果铁矿价格低了，公司就当买个安心。在签下合约的那一刻，无论在未来铁矿是涨是跌, 买方都会按照期货合同上的价格买入铁矿。

并且, 期货交易的标的不一定非要是实物产品，也可以是股票，是指数。

同时, 期货交易也不一定需要实物交割。很多金融公司将期货当做一个对赌协议在使用。
即不进行实物交割，只以标的物价格结算。小李所从事的工作就是进行期货合约的金融交易，通过买卖合约赚取其中差价的钱，他们所交易的主要标的物是日经指数225。

由于当时的信息技术并不是特别的发达，当交易所中普遍采用的是”喊价交易“，即通过大喊和比手势传递买卖的命令。这就难免导致交易员出现差错。

如果差错导致了盈利，属于意外收获，如果差错带来了亏损，就要暂时将这笔错误计入错误账户中，定期向银行总部回报，并等待适合的行情出现时再挽回损失。

当时，小李和伦敦总部共用一个账号名为99905的账户来装载这些错误。但时间一长，伦敦银行总部耐心耗尽，要求新加坡分行设立一个独立的账户，这样未来那些细小琐碎的问题就不需要伦敦一一过目。

所以, 这个99905账户就被伦敦总部收回了。为了能保证业务的正常运转，小李就只能再开一个账户。为此，他选取了中华文化里的吉祥数字八作为账户号, 就这样, 一串五个八的错误账户就这么诞生了。

1992年7月，小李的一个交易员Kim错误地将小李“买进”20手日经期货的手势误读为“卖出”20手。同时由于当天合约价格一直在涨，把合约买回来就需要更多的钱, 这造成了2万英镑的损失，小李在晚上清算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问题。

自己的下属犯了错，作为主管，小李肯定要受到牵连。为了保住自己的信誉，小李突然想到还可以用那个五个八来隐瞒这次错误，只要有机会挽回损失，就不用通报总行了。由于有这么个能让人只报喜不报忧的账户存在，总行便只能看到小李在不停的为公司带来丰厚的利润，于是认可、夸赞和奖赏便让小李上了瘾，今后只要他遇到损失，他就会将其转入到五个八的账户中。

不过为了收支平衡，小李做了他的第一件错事儿–用银行的钱买了40手合约填补上了这个窟窿。本来银行本身并不会下场进行交易，小李他们的交易也是在用客户的钱，银行赚取的只是收益的百分比，也就是佣金。而小李为了填补窟窿却破坏了这个规矩，等于将风险直接引入了巴林银行，但由于有88888账号的存在掩护了这一个事实, 使得小李成功蒙混过关。

然而不久后，小李的好友乔治犯下了更为严重的错误，他将小李给打的卖出一百手的手势错误的理解成了买入100手。

随着市场的下跌，乔治的这个失误给公司带来了800万英镑的损失，小李为了掩盖错误，于是将这个错误继续计入88888的账户。这两次的隐藏带领着小李走向了深渊。

其实不难看出此时的巴林银行内控出了很大的问题，人事安排上的不妥当使得小李在成为前台交易主管的同时，还阴差阳错地身兼了后台风控的主管。

也就是说，银行的会计出纳是一个人，本来应该相互制衡的两个位置被小李一个人承担了。
这也是他可以利用88888的漏洞隐藏自己失误的根本原因。由于他还身兼风控岗位，所以在新加坡根本没有人能监管他的行为。据统计，在1993年的时候，账户内的亏损就已经达到了1000万英镑。

不过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小李虽说能搞定新加坡，但却搞不定伦敦派来的的审计。为了能蒙混过关，藏好过去的损失，起初小李还会用自己的佣金和奖金来填补公司的窟窿，但随着这错误越来越多，损失越来越大，光靠自己手里这点钱简直是杯水车薪。

很快小李就得到了一次补救的机会，一位叫波马斯的大客户主动联系到了尼克，希望尼克可以帮他进行期货交易，小李抓住这次机会，决心通过跨市交易来弥补损失，将88888账户的窟窿补上。最终他利用这位大客户的钱赚回利润，将这个窟窿给填平了。

同时，小李也通过短期内从自己手中大量卖出合约，压低市场价格后再买入期货的方式准备大赚一笔。幸运的是，小李赌对了市场的走向，小李赚的盆满钵满，一跃成为巴林银行的明星交易员。他一人就贡献了巴林银行当年10%的净收入。

他之所以能够获得这样的成就，运气是一方面，也与他的吃苦耐劳有很大的关系。在交易所中，监管要求每个交易员所交易的合约不得超过100份，而小李一人竟手握1900份合约。

知识点2: 跨式期权交易

这里介绍一下什么是跨式期权交易: 所谓的跨式交易实际上是一种期权的交易策略，是一种获利和无上限，但亏损固定的交易策略。其实就是赌一个时间之内价格浮动在一个区间之内。只要一定时间内价格浮动在这个区间之内就会赚钱，涨太多或跌太多则就会赔钱。

为了便于理解，你可以认为比森在下一个赌注: 如果赌赢了趋势，他就会获得高于正常交易六倍以上的收益; 如果输了，则本金全额全无。

回到电影剧情, 如此的数据更加让巴林银行的高层信任小李的赚钱水平，甚至在当时几乎无条件无需过问的为小李提供任何可能有用的帮助。

甚至对小李行为的质疑都会被定义为政治不正确。于是内部审计制度对于小李来说更加是形同虚设。那时候审计来审查小李的时候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甚至还得掂量掂量自己。

不过幸运女神不会一直眷顾着小李，有段时间新加坡市场的行情十分火爆，股票指数瞬息万变，这种离谱的行情小李没有预料到，不过也是正常的。

可是令人绝望的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交易所用于清算记录的大屏幕还发生了故障，导致许多交易指令变成了盲选，并且因为暂时无法入账而积压了下来。

等故障排除之后，看到清算结果后的小李彻底的傻了眼，摆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多达500多份合计损失近170万美元的亏损合约。

本来银行本身是不持有头寸的，但是小李为了隐藏这些损失，重新将这个亏损计入88888的账户，并挪用银行的钱来平账掩盖损失，希望未来可以找机会赚回来。本来已经走出了填坑深渊的小李重新掉入了这个深坑。

知识点3: 交易与杠杆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期货带有极高的杠杆性质，在金融中，我们可以简单把杠杆理解成，以小博大，以小额本金购买大额交易金额,如1:10,即你以1元的代价,购买10元面值的产品交易权。

举个例子，现在假设你在交易大宗商品且这个市场没有交易成本, 你的初始资金只有1美元, 目前的石油价格为10美元一桶，那么很明显你无法直接交易, 因为资金不够。但是,你可以选择找到一个ETF, 以$1的价格买入十分之一桶的石油。过了一个月，石油价格蓬勃向上，价格升至15美元一桶，$1的EFT变成了 $1.5，赚了0.5块钱，相当于50%的涨幅。

其实, 还有另外一种交易方式: 期货合约。 期货合约指的是在特定日期或在特定月份内买卖标准化资产的法定协议，并且在期货交易所进行买卖。

假设这次你依旧没有足够的本金买油，且目前石油价格还是10美元一桶。但是，你如果手持期货合约就不一样了: 通俗点地说就是, 它相当于一种纸质合同，用于约束交易者的同时也给予了买卖双方保障：未来无论市场价格变动如何, 只要在生效期间还持有合约，交易者都可以用、也有义务以总价10%的优惠价买入或卖出，不管这笔买卖是赚是赔。

所以尽管你的本金只有$1，但是你可以和期货交易所做一笔交易, 用 $1 ​​买入在未来某个时间点以必须以$10买进一桶石油的义务。这样相当于你给交易所一个保证书, 保证未来一定用$10买入这桶石油，交易所拿到保证书后, 就把石油的所有权提前给你。

如果现在市场行情不错，石油价格一路飙升到了$15一桶，而你只需要用$10买入,那么在此时此刻，你已经赚了50%。同时，如果你对石油的需求不是很紧急，也可以选择抛售合约，只要抛售价格小于5元都是有利可图的。

回顾当时买入合约时只用了$1, 当大宗商品的价格只上升50%的时候我们的期货合约价格竟然上升了整整500%，这就是杠杆在期货产品中的体现。小李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不停地扩大着自己的杠杆。

不过上面说的情况都只是赚钱的时候，做这么大的赌注，需要一直持有大量的期货头寸。

回到电影剧情。

由于小李重新感受到了恐惧，重压之下，他的判断力不再敏锐, 不停地买入期货再往上加杠杆，希望能够一掷千金，颠倒乾坤，一把回本。可惜时不我愿，1994年年初，88888账户的亏损已经达到了2000万英镑。

到了七月份，亏损总额已经达到了5000万英镑。同时，由于小李握有过大的头寸，按照规定需要交付巨额的保证金。保证金通常是为了规避对手方风险，从而使金融交易更加地有效和安全。这个制度在期货合约中尤为重要，因为它最大程度上保证了双方的利益和安全。

就拿之前的石油交易为鉴, 之前假设的是石油价格不停上涨，导致我们最后获利; 那么如果假设在你买入看涨期货合约之后，石油价格突然下跌、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回到刚才那个例子， 现在剑走偏锋地假设一下，市场的石油价格一夜间跌至$3一桶了，那么持有的期货合约还值多少钱呢？

现在石油的价格已经是$3一桶了，而合约上规定的价格是$10。那很明显，没有人会选择在可以仅用$3买到一桶石油时，用$10买入。

根据之前的计算方法，现在合约的价格应该是3-10 = -7元，但是交易所害怕签约对象到期时没钱买这个石油，所以，当石油价格跌破合约价格为0时，签约对象会收到交易所的电话，也就是Margin Call。这个电话是提醒交易者需要补足资金，以防止违约。否则交易头寸会被交易所自动平仓。

市场每天风云万变，今天石油价格跌到3美元不代表明天不会涨到20美元，但是，如果交易者拿不出保证金进行充值，他们的头寸会被自动卖掉，就算石油价格真的变动也和交易者没有任何关系了。

大量的亏本头寸也意味着要交大量的保证金，可是小李并没有那么多钱。于是，从1994年开始，小李就开始大量的找银行总部要钱，来补交保证金，这也引起了总部审计的注意。于是总部的审计去到了新加坡分行进行审查。

小李为了应付审查伪造了一份花旗银行5000万的合同蒙混过去了审计，因为明面上小李的优秀业绩，审计也没有过多怀疑。

并且，就算这次蒙混过去了，但这个窟窿他还得尽快堵上，因为伦敦总部时不时的就会派人来查账，如果发现了，他不仅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财富和荣誉，还要接受法律的惩罚，他也将不再是全家的榜样，全村的希望，注定要平庸的度过后半生。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小李的妻子流产了，小李自己因为工作原因甚至都不知道妻子怀孕了。这使得本就精神不稳定的小李心里更加扭曲。小李此刻也再也经不住任何打击了。

而现在巴林银行的高管在做什么呢？

1994年12月，此时伦敦正在准备一年一度的分红，要求小李给银行200万英镑的利润保障，并让小李在年会上向世界各地的巴林银行同事介绍期货交易经验，银行高层此时只关心小李能赚多少钱，却对风险视而不见。

小李因为经历了多次打击，于是开始去对抗市场，希望通过自己来改变市场走势，这样大的资金调动让巴林银行让审查部门更多的关注起了小李。每到这时，小李就会用停止交易作为威胁，审查部门只好作罢。此时对抗市场的小李，账户里已经拥有1.6亿英镑的债务。

1995年1月，日本经济呈复苏势头，当时日本的经济正在逐渐走出颓势，为了尽快扭转局势，他决定再冒一次险。他非常自信的判断日本的经济在下半年将要开始稳步增长，于是他又想到了曾经带他走出过泥潭的跨市交易。

他毅然决然的把杠杆拉到25倍，开始大量交易跨市期权。只要预测准确，小李便可赚到七位数的红利。但是如果预测失误，小李将把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的老底都赔进去。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1995年1月17日，日本神户发生大地震，日经指数开始一泻千里，几天之内就下挫了1500点，此时的小李已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甚至开始疯狂购进日金股指期货，试图以一己之力将指数推起来。

为了实现这一目的，他便需要更多的资金，于是他就开始请求伦敦总行能够为自己提供保证金，理由便是正在和某一个大客户展开合作。

因为小李现有明星交易员的桂冠，总行非但没有对他的行为产生任何怀疑，而且还对他能为巴林银行赚更多的钱充满了期待。于是一笔笔资金就源源不断的从伦敦汇入新加坡，甚至违反了英格兰银行所规定的其他银行寄往海外分行的资金不得超过本行自有资金25%的规定。

到了1995年2月23日，伦敦总行终于透支了自己。但即便手握巨量资金，小李依然没办法拦住日经指数的继续下跌。在这个时候，巴林银行的损失已经超过了8.6亿英镑，是巴林银行可用交易资产的两倍。小李一切的幻梦都破灭了，他只留下了一张 “I am sorry”的纸条后就带着妻子跑路了。

在准备逃跑的过程中，小李看到了巴林银行宣布破产倒闭的消息，虽然他账户的亏损不足以使银行倒闭，但因为亏损消息出现之后，市场继续大跌使得亏损进一步扩大。

每一点日经指数的下降都是百万英镑级别的亏损。以至于没有任何机构敢接手这些债务。
在宣告破产后，荷兰ING银行以1美元的价格收购了巴林银行和他的所有债务，这家有着223年历史的巴林银行正式推出了历史舞台。

小李在飞离新加坡到达德国时在飞机上被警察抓获，但好在他没有在非法交易中为自己牟利，他只被以欺骗银行审计罪被法院起诉，最终只判了他六年半的有期徒刑。

总结

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由尼克李森的自传魔鬼营业员改编，巴林银行破产事件被写进了无数的金融教科书。供今后一代代学生和金融从业者们引以为鉴。

导致这一结果的直接原因肯定是尼克.里森的违规操作和投机行为。不过，要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在巴林银行漏洞百出的管理模式和无力低效的监管机制。正如小李在事后说：“如果当初只要有一个人能干预我的行为，那这样的结果也就不会发生。” 巴林银行的人事安排的确给小李犯下罪状提供了充足必要的条件。

我们也会发现，最终让小李弄垮巴林银行的金融工具期权合约实际上属于金融衍生品。
一提到金融衍生品，划过我们脑海的疯狂事总是数不胜数。

其实这种金融工具最初出现的目的是为了规避风险的，对于一些必须持有公司股份的股东或者说进行远期交易的商户来说，一份设计合理的合约，或者是进行一笔套期保值交易，都可以对未来起到一个很好的风险对冲，正如刀剑可以行侠仗义，也可欺男霸女一样。

金融衍生品本身没有好坏之分，但是其高杠杆的属性经常被一些投机者视为合法的赌博工具，并且金融衍生品的破坏力并没有因为此事件的发生而收敛起来。

90年代，泰国的金融业发展迅速，货币、国债、利率的期货和期权市场已经相当健全，这就在一定程度上为境外游资在泰国利用金融衍生品鹊喜财富提供了完善的市场条件。
2008年，美国的担保债务凭证（ABS）再度席卷全球，并引发了次贷危机。

几番操作下来，全世界都见识到了金融衍生品强大的破坏力。这些结果似乎与金融衍生品最初产生的目的背道而驰。我们 AI Financial 也建议投资者在没有足够的金融知识的前提下，尽量不要去碰金融衍生品。

同样，人不要有侥幸心理，尼克李森在被捕的时候也说到，直到最后一刻，他也认为自己能转亏为盈。当产生赌博的侥幸想法时，思想便不再理智。这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征兆。股市交易也是如此，只有坚持投资有价值的公司，理智看待事物，最终才能收获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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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2023.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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